〈Ⅰ.未说出口的形〉07.山径夜冷，愿心发热 (第2/6页)

不是C演过的，而是自愿而生、自识而显。他知道，这些并非外加给他的东西，而是他心识深处自行震出的图层。要让这些愿形存续下来，就必须靠他自己，用心识去映、去记，不为他人，只为自己能辨、自己能懂。他终於明白，错不在他身上，而是在於这个世界对形的定义太狭，太浅，太过习惯於忽略那些还未被命名的光。

    ◤光不来时，就靠形照着走◢

    不知何时，箴尘悄然现身，蹲在他不远处，用枯枝引燃地面落叶。火光闪动间，他从怀中取出一段残碎古卷，纸边微卷，墨痕斑驳，上头笔痕断续，如被时光啃蚀般残破，却与林寻心象旋纹有几分神似。那残卷在火光下颤动，彷佛不只是旧物，而是一段沉睡已久的愿之语系，在等待与谁的愿意再度接轨。

    「这笔法，旧识道七阶笔序，专走映径之路。不是点燃，是内映。」箴尘语调低沉，像是在翻开一页被世人遗忘的记忆。他说完，将林寻画过的旋纹叠在古卷上对照。那动作看似简单，却像是一次静默的召唤，两道笔势未经调整地重叠，彷佛彼此早已知晓对方的存在。

    那瞬间，两者产生淡淡的共振光圈。旋纹与古卷上的笔痕彼此对映，像是两条久别重逢的脉络重叠之际，引发识场深层的气脉震荡。那不是强烈的爆发，而是极细微的波动，像心跳与呼x1之间某种难以察觉的震幅，被隐形的灵流牵引而启动。光晕缓缓扩展，落在林寻的脸上，他只觉得整个x口微热，一GU难以言喻的感觉沿着气径缓慢升起，那感觉既不是熟悉，也不是陌生，而像是「终於回来了」。

    林寻惊愕，那不是模仿，而是自然对应。他甚至未曾刻意临摹那些笔势，可那笔痕就像是从他愿识深处涌出，自成其径。他